饶节本来是个读书士子,曾投在曾布门下,后因与曾布议论不合,于是出家为僧,法号如壁。他居邓州香岩山,名其所居室为倚松庵,自号倚松道人,取意于自己的诗句:“闲携经卷倚松立,笑问客从何处来。”可见他那种闲云野鹤般的风采。他曾有诗写到他的倚松庵:“庵外无人谁过前,老松千丈独参天。煮茶春水渐过膝,却虎短墙才及肩。”又有诗写到他的山居生活:“禅堂茶罢卷残经,竹杖芒鞋信脚行。山尽路回人迹绝,竹鸡时作两三声。”都可见出其居处环境的幽僻和生活心境的恬适。这里的几首诗都是从不同侧面反映这种生活情趣。陆游评他的诗“为近时僧中之冠”,说明了他在诗歌方面的造诣;吕本中说他的诗“萧散”、“高妙”,代表了他的诗的基调与标格。
《晚起》一诗与孟浩然《春晓》有相似之处,特别是前两句。但后两句境界便迥然不同。
庵前的晓月已经落山,朝阳就要探出头来,可是人还在香甜的梦中。作者不说僧家生活的自由闲逸,而其情境已蕴含其中了。可是松林里已经一阵阵传来雀噪,催人梦回了。无限,是说鸟声无限,但是树多才能鸟多,也就隐示着松林无限。一语关合两面,言简意丰。
诗人被鸟声催起身,漫步到庭中来享受一下晨曦,野菜已经开放鲜艳的花朵,招惹得蝴蝶翩翩飞来。诗人闪过一个念头:不要说春色无人赏玩,那野菜花儿一开,蝴蝶不就追逐来了吗?即使诗人不来到庭院里,还沉酣在梦乡中,那也没有关系,大自然的春色自有大自然中的生命品赏。诗人认为,这山林僻地的住景,并不是因为远离尘寰,便辜负了它的清姿,使它无谓的自生自灭。大自然本身就是一个自我完足的世界,它是不乏自己的知音的。这两句诗,是在更高的境界上来夸说自然的胜地了。两句的次序有意地做了颠倒,如果按顺序来说,应是“野菜开花蝶也来,谁言春色无人赏”。那样便显得平弱乏力了。颠倒一下,使驳诘语居前,证语居后,便拗折有势,这是章法上的妙处。
抚州临川人,字德操,号倚松道人。曾为曾布客,后投书曾布论新法是非,不合,遂落发为僧,更名如璧。初在灵隐,晚主襄阳天宁寺。以博学能文见称,尤长于诗。有《倚松老人集》。
饶节。 抚州临川人,字德操,号倚松道人。曾为曾布客,后投书曾布论新法是非,不合,遂落发为僧,更名如璧。初在灵隐,晚主襄阳天宁寺。以博学能文见称,尤长于诗。有《倚松老人集》。
水龙吟 戊申灯夕,云间城中作。元代。邵亨贞。 兵余重见元宵,浅寒收雨东风起。城门傍晚,金吾传令,遍张灯市。报道而今,依然放夜,纵人游戏。望愔愔巷陌,星毬散乱,经行处、无歌吹。太守传呼迢递,谩留连、通宵沈醉。香车宝马,火蛾面茧,是谁能记。-犹有儿童,等闲来问,承平遗事。奈无情野老,闻灯懒看,闭门寻睡。
游白鹿洞书院。。项安世。 晦翁一别遂千秋,跨鹿乘云何处游。人随流水去不返,名与好山空自留。峰峦楫楫田园净,藤剌深深磴道幽。宝匣尘生弦索断,遗音重抚泪双流。
次韵杨侯见送游五峰。宋代。郭祥正。 飘然忽作五峰游,三伏谁知冷似秋。为在深云更深处,手提白羽看泉流。
枕烟亭听白三琵琶 其一。清代。邓汉仪。 白狼山下白三郎,酒后偏能说战场。飒飒悲风飘瓦砾,座间人似到昆阳。